哭累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,早晨是被鸡叫醒的,也看清了卧室内的大致情况,炕上有两个并排的木箱子,箱子上还有没用的被子,角落里立着炕桌和装针线的篮子,在看地下,什么都没有,哪怕接收了记忆,竹兰心里也震了震。
在记忆里,这家过的日子算是村里不错的,可除了干净点,到处都破破烂烂的,其他穷苦人家更没发想了,在看灰黑的被子面粗糙的不得了,她是嫌弃的不行,可一般人家想找出来一床没补丁的都难。
竹兰回想现代的蚕丝被,她昨天竟然睡着了,一定是哭累了。
外面有喂鸡的声响,还有人在说话。
竹兰,“”
古代乡村的建筑一点都没有隔音的一说,她在屋里跟现场直播似的。
竹兰叹了口气,她不想起来,准确的说不想面对原身的儿女家人,哪怕穿越过来就是食物链的顶端,哪怕原主的名字和她一样,她也一点欢喜气都没有,眼睛有些发直的看着漆黑的房梁。
“恩。”
身边人动了动,沉吟一声,好像要醒了一般,竹兰大脑一片空白,她怎么把原身的丈夫给忽略了,察觉要醒了,紧忙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