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回来了,让妈看看你们俩!嗯……更壮实了,呵呵”钱茹萍乐呵呵地不断轻拍着两个人的肩膀,绽开笑颜,满脸的喜悦中含着一份思念。“快跟我进屋,你爷爷的故交,韩国的金爷爷来了!”说完,拉着两人转身进了屋子。
客厅里,宇海正在陪同着一个须发皆白,精神矍铄的老人和一位中年男子聊天,老人见到钱茹萍带着聂子润和宇航进来,眼神随即关注到两人身上,上下打量起来,原本眯起满带褶子的眼睛,瞬间锐利了起来,双目似剑,不时地射出一道道精光。
老人挥手道:“茹萍,你先别吭声,让我猜猜。”一口流利的中文,脱口而出,
说罢端详了一阵“像,真像老聂啊,尤其是眼睛,眉毛,你爷爷,你爸爸都是这双剑眉凤眼,你就是聂子润,这一位,想必就是宇航了吧,嗯,都是少年英才啊,后继有人,老聂在天有灵,可以瞑目了,哈哈…..”
“金叔,您可别夸他们俩,从小到大,这两小子没少给我惹麻烦,您这么一褒奖,他们还不翻天了去。”钱茹萍谦虚道,可是神色当中的那一丝自豪和喜悦,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。
“是该好好管管,刚才我去接他们两的时候,队伍正搞地形潜伏训练,这两小子,宇航捆了搜索士兵自个冒充蒙混,”顿了顿,看了一眼钱茹萍,带着责备的语气接着道,“你儿子更是无法无天,从头到尾扒在他们连长车底下半个小时,整天没个正形,没轻没重的。”但是任谁都看的出,聂国涛似乎很满意他们的表现,虽是责备,却是肯定了他们的进步。
“哦~~~?真的?他们的连长我可知道,那可是咱们全军区的兵王啊!能躲他车底下半个小时不被发现,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,哈哈,老聂,子润比我家小子争气。”说完,宇海转头看向宇航,“就你这脑子,只会蛮干!”
宇航一脸的不服气,嘴里咕哝道:“那车底盘太小,两人扒不下,能扒我早跟子润一起扒了,还费那心思蒙混?”
宇海被他一句话给气乐了,一边的金老爷子却说道:“好!要我说两个都是好样的,要的就是这样的兵,肯动脑子,出其不意,当年我跟老聂交手,老聂带一个排,就敢直接冲我的师部指挥所,把我一下就给缴了械,不得不佩服啊!”说完脸带回忆之色,仿佛回忆起了当年的峥嵘岁月。
钱茹萍见气氛突然有点沉重,忙笑着道:“金叔,那也是不打不相识啊,您和爸的交情不就是打出来的嘛!”
“哈哈,茹萍你说的没错,是我过于执着了,该罚,一会我多喝两杯。哈哈…”说完转头看向一脸疑惑的聂子润,“怎么,不认识我?你满月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,当年朝鲜半岛的南北战争,我可是跟你爷爷在战场上相识的。”
“还不快叫人,你这孩子,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?”聂国涛在一边喝道。
聂子润被金老爷子的豁达和直爽所折服,心中满是钦佩和尊敬,听到父亲喝斥,随即诚恳的喊道:“金爷爷好!”一边宇航也立马跟着叫了起来。
“好,好,好!”金老爷子连喊了三声,眼神中满带慈祥和欢喜,话音一转:“这样的孩子,谁都会喜欢,子润,愿不愿意认我做你个干爷爷啊?”聂子润听了一愣,一时没有反映过来……
金老爷子和聂老爷子的交情深厚,两家小辈都很清楚,此时金老爷子开口,钱茹萍小心思也转开了:金家在韩国可是军方大族,多一个干爷爷,子润以后就多一份帮助,对于子润来说可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。想到这,立马开口道:“子润,快,还不跪下给爷爷磕头!”话音还没落,伸手就拽向了聂子润。
聂子润见父亲没有反对,母亲又极力支持,也没时间多想,稀里糊涂地跪下就拜了起来,嘴里喊着:“子润给爷爷磕头!”
“好,乖孙子,爷爷认你了!”金老叶子老怀安慰。
一边的中年男子也笑着说道:“父亲,恭喜您收了个好孙子,呵呵……”
“给你介绍下,子润,这是我的大儿子,叫金尚南,以后你就叫他大伯,是个生意人。在韩国,我还有个儿子,一个孙子,一个孙女,有时间就去见见。”老爷子双手叉腰,心情显得极为舒畅,“今天真是高兴啊,老聂后继有人,我也跟着分了一杯羹,哈哈!”
钱茹萍也很高兴,在一旁张罗着说道,“这也是子润的福气,金叔,时间不早了,我们这就吃饭吧,边吃边聊!国涛,去把爸爸留下的酒拿来!”
“哦?老聂的陈酿还有剩下的?哈哈哈……这趟中国没有白来,既认了个孙子,又能再有机会喝到老聂的陈酿窖藏,实在是人生难得一大快事啊。”说完,大马金刀地就坐了下来…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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